如果是平时,我是绝对不会对陆彦做这种事的。
但我们家族的女人都对花粉过敏,且症状奇特。
每到花粉季,都特别想……找个男人玩玩。
今年是我初次发作。
原本我有个谈了半年的男朋友许亦,可以水到渠成。
他却临时放我鸽子,电话也打不通。
百米之内,我只有死对头陆彦可以下手。
本来我想掩人耳目,找个小旅馆算了。
陆彦却大手一挥,将我直接带到了他家酒店。
城市夜朦胧,海棠花未眠。
我支撑不住,将手放在窗台上,但很快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捉回去。
窗帘的缝隙露出一小块玻璃,时而倒映出我的半张脸,时而倒映出屋内的装潢。
不得不说,陆彦家的酒店真奢靡啊。
金碧辉煌的。
就是灯。
总是一晃一晃的。
质量不太好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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